─ 原著向,平行世界的木葉發展。

─ OOC預警,無邏輯傻白甜。

   


 

06. 宇智波帶土(4)

  

  為避免被尚無法控制得當的漩渦捲成碎片,斑開啟須佐能乎包裹住自己和柱間。徹底穿越後又瞬間擴大包裹住帶土,抵擋住第一波攻勢。

  周遭是戴著面具的人,從裝束能認出是霧隱暗部,在攻擊無效後果斷後撤,擋在某人面前呈防禦姿態。被保護著的人沒戴上面具,僅穿著白袍,看著像是實驗人員。

  暗部撤開後,帶土看見卡卡西就在結界中心,面部朝下一動也不動,傷痕累累,姿態狼狽至極,生死未卜。

  「卡卡西!」帶土衝上去拍打著結界,吼道,「聽得到嗎?卡卡西!」

  帶土正打算結印施放忍術,卻被柱間打斷,後者以翠綠色充斥生機的查克拉包裹帶土因為敲打結界而鮮血淋漓的雙手,說:「別亂來。」

  「可是卡卡西他──」

  帶土的後話在柱間釋出的驚人查克拉中消音。

  向來溫和待人、宛如沒脾氣的千手柱間,相較冷漠自傲的宇智波斑更受村民愛戴,誰能料想到他居然會有這麼嚇人的一面?

  他這才想起這人可是能和那個宇智波斑勢均力敵,還隱隱力壓一頭的男人,以及身負聞名全忍者的稱號──忍者之神,千手柱間。

  站穩腳步,雙手結印,查克拉催生木遁包裹結界,方才帶土如何敲打都穩固如山的結界,在柱間手中就像一坨陶土恣意搓揉。眨眼間判斷出結界類型、查克拉供應方式,柱間甚至連施術者是誰也找了出來,枝條往最脆弱的部分敲下,結界瞬間崩潰。

  帶土跳了過去,將卡卡西擁入懷中。

  霧隱的暗部在柱間出手的當下就想衝上前滅口,卻越不過須佐能乎的防禦,攻擊齊發卻連條裂痕也打不出。

  柱間翻看著卡卡西的狀態,尚未褪去的術式蔓延全身,文字確實是封印文字,樣式卻是他從未見過的,「斑,穿白袍的留下。」

  他們必須搞清楚,這個術式的功用到底是什麼。

  接獲柱間的指示,斑從封印卷軸裡拿出團扇,正面瓦解防禦,打得暗部潰不成軍,最後活口只剩下一名實驗人員和一個隊長級暗部,被打斷雙腿後蓄意不殺之。

  「你們對他們做了什麼?」

  斑居高臨下,陰影叫暗部無法看見斑的表情,「恕難告知。」

  語畢,就想咬舌自盡。

  暗部沒看見斑是何時出手的,冷笑著掐住他的頸項往上抬,呼吸困難,生存需要使他雙脣無法閉合,收緊放鬆重複幾次,就算是暗部也沒了掙扎的意圖。

  抬至高度和自己面對面平行後,那雙名聞遐邇的萬花筒寫輪眼閃爍著異樣的光彩,當暗部想轉移視線之際,為時已晚。

  強大的精神力入侵腦海,如臨自家後院,在暗部腦中探了一圈,斑很快就找到他想要的答案,扔垃圾似地將手上的暗部一把甩開,順手扔了兩枚苦無,準確命中實驗人員和暗部的心臟。

  既已得到答案,那就不必留下活口了。

  「柱間,準備人柱力封印。」

  「人柱力?」

  「他們把三尾封進卡卡西的身體裡,打算之後找機會讓他帶著琳逃回村,將三尾釋放出來重創木葉。」斑說,「既然霧隱打算把三尾當作禮物送給木葉,我們就收下這份大禮。」

  從暗部的記憶中能判斷出這是霧隱主戰派一廂情願的行動,斑並沒打算追究主和派的責任。縱使是和平團結的木葉,也會有主戰與主和的紛擾,更別提其他忍村。

  霧隱本來的人選並不是卡卡西,而是琳,但卡卡西在暗部打算把琳扔進結界前出聲,讓暗部以他作為實驗品,別對琳下手。暗部認為無論挑誰都無妨,也怕小姑娘在回村途中意外死去,不妨挑個更強的人作為容器,也就真的將目標改成卡卡西。

  帶土接收到的畫面正是封印三尾封印的時候。如今三尾已成功封印,卡卡西成為人柱力的情況下,倘若將尾獸抽離,卡卡西必死無疑。幾番思索之下,認為不如改成穩定封印,順勢讓卡卡西成為真正的人柱力,不但給木葉增添戰力,還能一舉解決卡卡西關不上寫輪眼導致查克拉不足的問題。

  最重要的是,霧隱就是想要回去,木葉也完全有理由拒絕。

  至於三尾聽話與否,那是最好解決的問題,如果卡卡西無法控制,最直接的手段不過以寫輪眼強行控制罷了。不過他相信以卡卡西的能力,要駕馭區區三尾並非難事,何況尾獸都挺識時務的,瞧瞧當初敗給他後,認命成為他通靈獸的九喇嘛就能知道,尾獸可比某些人要來得聰明。

  藉著斑的解釋,柱間也摸清狀況了。讓帶土放下懷中的人,撕開卡卡西的上衣,咬破手指,以血在卡卡西身上畫起封印術式。

  現在正是關鍵時刻,帶土清楚自己幫不上忙,無腦插手只會添亂,咬牙轉頭去查探琳的情況。撇去身上的傷口,萬幸琳只是身中幻術,替她解開後就沒問題了。

  「帶土?」琳先是迷茫地看著帶土,無法理解為何會在此刻看見本該待在木葉醫院的帶土,神智清楚後立刻喊道:「快去救卡卡西!」

  無論帶土是為什麼出現在這裡,那都不重要,最要緊的是她身中幻術前,為保護她已遍體鱗傷的卡卡西。

  「沒事的。」帶土安撫道:「老不死的……斑和柱間在處理。」

  「那就好。」琳在帶土的攙扶下勉強站了起來,才注意到帶土情緒相當低落,還有臉上挺嚇人的血跡和眼中奇特的花紋,「你還好嗎?臉和眼睛怎麼了?」

  「沒什麼。」

  帶土無心解釋,逕自扶著琳走到斑身旁。

  「我把心臟上的爆破術式移除了。」柱間正將封印穩固完成,打橫抱起卡卡西,「目前勉強穩住封印,剩下的等回到木葉再處理。」

  言下之意就是,這裡並不安全,得趕緊離開。

  並不指望剛開眼的帶土能再一次使用萬花筒的能力,斑打前鋒,柱間墊後,讓兩個孩子跑在中間。行到半途,本因性命受到威脅而按捺不發,有得依靠後積累的疲倦一瞬爆發,琳步伐踉蹌,改由斑揹著趕路。

  得知三尾被帶走,霧隱派出無數追兵,卻有去無回,全成了森林裡的天然肥料。

  回到木葉醫院時,帶土意外地看見千手扉間和千手綱手已等在手術室門口。原來是在趕路途中,柱間還用特別的方法傳了消息回村內,讓他們喊漩渦一族的封印班在手術室待命。只待柱間一聲招呼,扉間就跟著進了手術室。

  綱手接過斑背上的琳,操縱查克拉運行一周,確認琳並無大礙,休息個幾天又能活蹦亂跳後,就抱著琳去做傷口處理了。

  此次臨時離村也未事先知會,雖然是緊急事態,但怎麼說也都是他們有錯。斑確認帶土狀況還行後,就先行離開去匯報狀況了。

  「帶土!」接獲消息的水門飛雷神來到門口,蹲下身查看帶土,「你還好嗎?」

  「我沒事。」

  最初心裡還有些怪罪老師給卡卡西和琳安排這次任務,但帶土很快就調適過來了。

  斑曾經和他說,他們是忍者,什麼時候死去都不意外。

  作為一個忍者,接下任務是再正常也不過的事了,老師也不是神,怎麼可能預測到這次任務會出現這樣的變數?

  「水門?」不遠處一位女性趕了過來,穿著寬鬆舒適,紅髮艷麗亮眼,「發生什麼事了?」

  「沒問題,玖辛奈。」

  在鼬的提點下,玖辛奈來醫院檢查後發現真的是懷孕了,當時水門開心地抱起玖辛奈不停轉圈的模樣一度還被眾人笑話。

  早上接到駐紮在醫院的暗部傳回帶土失蹤的消息,水門飽受驚嚇。但今天正好是玖辛奈產檢的日子,他無意把這次徒弟們任務遭遇的情況告訴妻子,以免徒增擔憂。為不使敏感的玖辛奈察覺異狀,他下達「繼續尋找」的命令後還是按著行程,裝作沒事的模樣陪著妻子來醫院。

  方才得知帶土回村,他急忙趕了過來,突然間消失也沒知會玖辛奈一聲,是他的不對。

  「我留下來就好,老師。」帶土說,「你先陪師母回去吧。」

  玖辛奈再強悍,仍舊是個孕婦。

  讓孕婦動氣可能會造成難以挽回的結果,帶土可不願看見。

  「那就拜託你了。」權衡之下,決定先把玖辛奈送回家要緊。水門順撫帶土的頭,與之四目交接,認真地說:「這不是你的錯,別太自責。」

  「……我知道。」

  他只是想,如果他能好得更快一些,陪著卡卡西和琳一起出任務的話,是不是就不會變成這樣了?

  帶土曾說過,就算要豁出這條命,他都會保護他們。

  如今卻是一個躺在手術室,狀況未明;一個被強制休養,雖無性命危險,但那也都是斑和柱間及時支援的成果。

  他什麼忙也沒幫上。

  上一次是卡卡西看著帶土生死未明地被推進手術室,帶土那時還認為卡卡西心懷愧疚挺傻的。他是為了保護隊友自我犧牲,有什麼好難過的?

  這次換作帶土目送卡卡西被推進手術室,緊接著還來了一大波人,由紅髮的女性領頭進入,帶土才終於體悟到卡卡西當時的心情,亦清楚那個叫卡卡西別自責的他究竟有多麼愚蠢。

  真是,糟透了。

   


 

  當人柱力的被我任性改掉了,不是琳,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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