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著向,平行世界的木葉發展。

─ OOC預警,無邏輯傻白甜。

 


 

02. 千手與宇智波

  

  沒能等到帶土結束手術,就被暗部告知火影有事商談。斑拍拍泉奈的肩膀示意對方起身,幾個起落消失在卡卡西視野內,徒留卡卡西尷尬地不知該和泉奈如何相處。

  儘管泉奈總笑臉迎人,在那個混亂的創設時期能殺出一片天的人物無一能叫人看輕,更何況宇智波斑雖然兇名遠播,但多是在戰場上過於活躍強勢所造成。

  宇智波泉奈可就不同了,此人明面上長袖善舞,木葉能如此安穩的創建至此,若無泉奈於背後和大名交涉萬不可能這麼順利。暗地裡卻又是刑訊的第一把交椅,傳言道他是俘虜最不想碰上的人之一,另一人便是千手扉間。

  「別緊張。」泉奈晃著腿,與卡卡西的緊張不同,他還有閒心開玩笑,「我不會吃了你,有什麼想問就問吧。」

  氣氛轉瞬間就不再悶得難受,卡卡西這才想到無論是柱間、扉間還是泉奈,甚至是斑,都有在忍校兼課帶領新生幼苗,定期還有對外開放的講座,目前大受好評。所有忍者擠破了頭都想進去聽聽前輩的經驗傳授,還有混個臉熟。

  不過雖然泉奈這樣說,卡卡西仍不知該說些什麼,作為後輩,他得負責找話題才行,只能硬著頭皮開口。

  「斑大人和柱間大人為何會來支援我們?」

  柱間和斑都認為,為了忍界發展著想,就該放手讓年輕人做事,他們這些老一輩的人就不再恣意干涉,所以近年來連扉間和泉奈都仿效之,退居幕後。

  「日斬打算讓位給水門了,這事你是清楚的吧?」見卡卡西頷首,泉奈繼續往下說:「縱使所有人都認同由水門繼任第四代火影,禮貌上還是該應該走個流程。所以今天正在商談的時候,情報班送上日斬辦公桌的最新戰況正好被斑哥看到,注意到岩忍的動態微妙,你們又正好接了個斷絕岩忍後路的任務,斑哥立刻就拉著千手柱間去找人了。」

  若非正好斑等人被找去開會,或是情報部再晚一些送上戰況,或許帶土就得交代在神無毘橋了。

  諸多巧合湊在一塊兒就成了命中注定,饒是現實主義的千手扉間也無法否認帶土能被救下來的確是運氣好。

  「柱間大人總說人與人之間是能推心置腹的,不過事實上繼續仇恨遠比放棄來得容易。」泉奈反應極友善,把握難得的機會,卡卡西又問:「宇智波和千手,為什麼能拋下成見互相結盟呢?」

  「也沒為什麼,更不是你們所想的諸如火之意志這般高大上的理由。」隻手撐著下顎,泉奈歪著頭,一副沉浸在回憶中的模樣,「儘管千手柱間不如斑哥,想法天真愚蠢,但有句話他說得沒錯──讓仇恨繼續下去毫無意義。」

  

  

  當年他確實在宇智波內是主戰派,泉奈從來都是哥哥貼心的小棉襖,從未反對過宇智波斑的任何決定,哪怕那決定成功率極低,他也願意相隨。

  唯有一件事:千手一族是不可以相信的。

  泉奈得承認,縱然他的思維算是開明,但也難以擺脫對於千手的不信任感。小時候知曉哥哥不但認識千手柱間還和對方當了朋友,當時他甚至有被背叛的感覺。

  作為一個宇智波,哥哥怎麼能這麼做?

  這種念頭首次出現在他的腦海中,家族本位的思想根深蒂固,仇恨深入骨髓。

  即便是他死對頭的千手扉間亦是如此,就算對彼此有什麼不一樣的感情,他們也能面不改色地對彼此兵劍相向。

  他們都忘了:他們首先是人類,然後才是千手和宇智波。

  戰場上千手族長追著宇智波族長喊結盟已是習以為常的事,千手族人佩服族長無論如何被打槍總持之以恆的精神,宇智波族人早從一開始的斥責演變到後來的無視。

  然後某一天泉奈驟然發現,有什麼東西改變了。

  經年累月的戰爭,說不累是騙人的,過去激進團結的宇智波族人中也出現了主和派,不和諧的氛圍在族中漸漸擴散。

  他知曉自己的哥哥對於千手柱間的提議心動至極,但要他們信任長年來的對手,那是道難以跨越的坎。

  直到那一天的到來,那個令人措手不及的日子。

  兩家對峙已久,彼此有多少斤兩都知根知底,該面對的對手是誰也一清二楚,這樣的結果下往往會演變成拖延戰,說白一點就是誰先耗死對方就贏了。

  宇智波當然清楚死對頭的千手家體質有多麼驚人,宇智波勝算實在不大。但此事攸關宇智波的名譽和驕傲,他們絕不能拒絕和千手對抗。

  泉奈和斑自幼就被指定對付千手兄弟,因此上了戰場也無須旁人多語,泉奈和扉間對視一眼,默契地衝上前對打。

  先是體術佐以刀術,他們之間的戰鬥向來都不會立刻以忍術進入正題,但單純的體術比拚絕分不出勝負。他握緊刀衝上前,扉間飛快地格開他的攻擊,逮著空隙,他轉換成寫輪眼,迫使扉間閉起眼睛以免身陷幻術,毫不留情地往死敵臉上狠揍一拳。

  緊咬扉間受到衝擊朝後拉開距離的時機,果斷地結印:「火遁·豪火球之術!」

  可千手扉間不愧是他的死對頭,同樣了解他,立刻結印回以忍術,「水遁·水龍彈之術!」

  等級差不多的忍術互相抵消,水火碰撞產生蒸氣瀰漫四周,在寫輪眼的幫助下他尚能感覺到扉間的攻擊,頭一偏躲開朝他射來的苦無。

  他本以為這只是單純的拖延戰術,豈料扉間竟在苦無上動了手腳,待他注意到奇怪的術式印在苦無上頭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撤離了。

  眨眼間千手扉間在他眼前出現,咫尺距離,他甚至能看見倒印在對手眼中的自己,使出了一道他從未見過的忍術,「飛雷神斬!」

  他,輸了嗎?

  喀噹!

  待泉奈回過神來,才注意到有人替他隔開了扉間的攻勢,不只他瞪大了眼,連對邊的死對頭都看著來人傻了,下一秒大喊:「大哥!」

  替他擋開刀的人竟是千手柱間。

  「泉奈!」兄長跳到他身旁,護著他往後退,慌張地問他:「你沒事吧?」

  「我沒事。」

  別說他了,連斑都搞不清楚狀況,只知道千手柱間突然拋下和自己的戰鬥,衝過來替敵人阻擋攻擊。

  「大哥,你做什麼?」理智回籠的扉間壓下想狠狠掐死兄長的心,決定先問問對方的用意,「你可知道我──」

  「哎。」柱間幽幽地嘆了口氣,沮喪道:「扉間你以前都不會這麼兇哥哥的……」

  「喂!你別在這種地方消沉,多丟臉。」反射性地罵出口,扉間才赫然發現兄長竟然想藉此轉移話題,冷臉對著柱間,「你給我解釋清楚!」

  「柱間。」這下連斑都耐不住性子了,沒想到這人愛消沉的毛病不僅沒治好,還越來越嚴重了,頭疼地揉著太陽穴,說:「你到底想做什麼?」

  被柱間這麼一亂,肅殺的氣氛煙消雲散,斑的戰意也消失殆盡了,可柱間救了泉奈是事實,他總不好先抽身離開。

  提起正事,柱間收起消沉,漫步到斑面前伸出手。

  「斑,你還記得我們的夢想嗎?」

  「事到如今,你還想著那種事?」猝不及防,斑先是愣了下,接著揮開柱間,「人與人之間是不可能互相──」

  「能夠互相理解的。」話說到一半直接被打斷,柱間難得強勢一回,被揮了也不惱,又向前一步,逕自握住斑的手,「看看四周,何人臉上不是疲憊和厭倦?你說千手和宇智波是世仇,這仇恨究竟從何而來?我們到底為何而戰?這樣的戰爭繼續下去到底又有什麼意義?」

  「說好要一起建造一個聚落,將弟弟保護起來的。」柱間說,「泉奈剛才可是差點就栽在扉間手上了,你真的希望看到這種結果嗎?」

  斑啞口無言,他自然不想繼續戰爭,卻又找不著停止的理由。

  他當然忘不了那個夢想,那個把弟弟保護起來的夢想。

  那是他人生最大的目標,怎麼可能忘記?

  「斑,我們賭一把吧。」空著的手抹了把臉,柱間深吸口氣,重新展露笑顏,「你知道我賭運從來都不怎麼樣的,連和我賭一把,讓千手和宇智波結盟的勇氣都沒有嗎?」

  「別信他,斑哥!」泉奈反射性回應,「他──」

  泉奈啟唇,卻不知該如何對剛才出手救了敵人一命的千手柱間從何說起才好,最後還是噤了聲。

  人與人之間,難道真的不能互相理解嗎?

  千手柱間剛才可是在戰場上,救了他這個敵人一命。

  泉奈發現自己長年來的堅持,隨著柱間的行動開始動搖。

  「戰爭繼續下去,遲早有一天會負荷不了。到了後繼無力的那一天,千手和宇智波就消亡了,你也覺得無妨嗎?你們寧可看著孩子們刀劍相向,而不是想看見他們在一起玩耍嗎?」柱間捏緊斑的手,半罵道:「讓仇恨繼續下去毫無意義,你們也清楚的!」

  還能行動的雙方族人漸漸聚攏在族長身後,斑看著自己的族人,過去仇恨憤慨的眼神已消失殆盡,徒留滿滿的疲倦充斥其中。

  如果泉奈剛才沒被救下的話,他們就等於輸給了千手──到了那時候,這些族人會怎麼樣呢?

  失去了泉奈,宇智波又會變成怎麼樣?

  一直注意著斑的反應,如今只差臨門一腳,柱間勾勾嘴角,彎下腰,在斑耳邊低語。

  斑微微睜大了眼,僵硬著身子,無意識地看了泉奈一眼,顯然情緒有些失控。

  柱間再度嘆息,補了一句:「斑,我很希望孩子們能和我們過去一樣,只是這次不必隱姓埋名,能夠和平地一塊兒在南賀川邊打水漂。」

  時間彷彿靜止在這一刻,斑發現自己竟找不著半個回擊的理由。

  倘若沒有戰爭,他的生活會變成什麼樣?

  引領族人生存的壓力迫使他必須面對現實,沒有一絲能讓他幻想的時間。

  他們就這樣僵持了許久,最後斑回握柱間的手,聲音嘶啞。

  「……好,我們結盟吧。」

  「斑!我就知道你還沒忘記我們的夢想!」

  如願以償,柱間興奮得不能自己,抱著斑又跳又叫的,斑罵了幾句,但臉上同樣寫滿喜悅。

  泉奈瞪圓了眼,看著對家族長騷擾著自家兄長,哥哥居然在這種情況下答應結盟。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他這就是反對也來不及了。更何況他還沒有立場反對,千手柱間剛才總歸是救了他一命。

  死不要臉的千手柱間,放開我哥哥!

  他咬牙切齒,恨不得手撕了千手柱間,卻無立場阻止。只得走到一副呵呵臉靜靜看著兄長胡鬧的扉間身旁,拉了下對方的袖子,示意扉間低下頭,說:「喂、你不反對嗎?」

  「反對有用嗎?」也不曉得宇智波斑到底給兄長灌了什麼迷魂湯,早已放棄拯救兄長的扉間雙手抱胸,冷漠地看著已經抱在一塊兒的雙方族長,「兄長再怎麼天真也沒說錯,和平需要千手和宇智波共同維繫,讓仇恨結束吧,泉奈。」

  「……你不是一向都討厭宇智波的嗎?」如同他討厭千手一般。

  「啊、我現在還是無法完全信任宇智波。」

  「那你為什麼──」

  「兄長問了我一個問題。」從來自律的扉間伸手撥開他頰邊的碎髮,反戰鬥本能地直視著他的雙眼,「他問我,殺了你後惦記一輩子跟和你相度一生,我會怎麼選。」

  「我相信我們瞞得很好,我也不曉得他是怎麼知道我跟你之間的事。」

  他知道泉奈想問什麼,直接開口回應。亦相信自己隱藏得滴水不漏,戰場上他們打得甚至比雙方族長下手更重,沒一次不是來真的,豈料全被兄長看破了。

  他老早就清楚自己的大哥從來都不傻,只是不願計較。

  「他還說了,一旦你死去,不僅宇智波斑會發瘋,宇智波遲早也會掀起腥風血雨,對千手一點兒好處也沒有,不如留著你讓斑有所牽掛,不敢輕舉妄動。」

  殺了宇智波泉奈,削弱宇智波的實力,不同樣也能達成目的嗎?

  扉間張了張嘴,到底還是沒把這話說出口。

  雖然總說柱間的想法天真,但他也曾忍不住想像和平時的盛況。

  那樣的他和泉奈,是不是能有不一樣的未來呢?

  扉間忘不了,那個因為惦記兄長動向而來到南賀川邊的男孩。

  和他同樣在監視兄長,見兄長和對家的孩子親密,還咬著手帕按捺衝出去分開兄長和柱間的衝動。

  打從一開始他們就知道彼此是死對頭,卻默契地裝作不知情。久而久之還趴在同一個草叢裡監視,互罵著彼此兄長的不是。

  直到父親問起、被迫說出口之前,那是扉間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某一天他驚覺,無論是戰場上泉奈鼓著臉吐出火球的模樣,抑或是偶爾在任務途中遇上對方時泉奈咬著點心朝他意思意思揮出幾刀的姿態,始終歷歷在目。

  就好像想將對方的身影烙印在心上似的,他的視線不知何時起已無法從泉奈身上離開了。

  「還有、你也清楚的,泉奈。」泉奈傻站在原地,呆愣地看著扉間低頭,在他額上印上一個淡淡的吻,難得情緒外漏,揚起一個極淡的笑容,鐵漢一瞬展露的柔情叫他挪不開視線,「我心悅於你。」

  比起言語,更遵從行動表現一切的千手扉間,此刻選擇放縱自己。

  『縱使你們兩人都心知肚明,你不說出口又如何讓人相信?』

  千手柱間的話語狠撞在心坎上,若非有那一日的交談,他也不會想到自己竟也有被兄長說教到啞口無言的一天。

  倘若能夠選擇,又有誰會想繼續戰爭?

  在扉間抽身離開前,泉奈用力按下對方的頭,狠狠地在唇上咬了一口。

  千手家的兄弟,無論哪一個都一樣,逮著別人痛角直戳。

  真是,卑劣至極啊。

  

  

  省去不必要的私情,三言兩語交代完結盟的經過,泉奈跳下椅子,伸展著坐久了僵硬的肢體,邊問:「失望了嗎?斑哥和千手柱間創建木葉的目的只是想保護弟弟而已。」

  然而結盟後止住對敵的千手和宇智波,居然短時間內出現了許多成雙成對的人。雙方都如此了解彼此,更何況實力相當,會受對方吸引並不是什麼怪事。

  長年發展下來,千手和宇智波已經成了親家,實力也因為兩族血緣混合增長許多,連本來主戰派的高層也無話可說。

  而姻親又可說是天然同盟,就如同千手和漩渦一族的狀態一樣。什麼兩家死嗑的仇恨,全都成了茶餘飯後閒話家常,抑或是夜半時分說給孩子們聽的故事。

  「……不,我能理解。」

  誰能一開始就全然為了公益行事而不帶私情?

  卡卡西追著去救琳的帶土,同樣是為了私人因素才做出的行為,那時就已經放棄忍者一定要遵循規則的固執了。

  他有比起世界更重要,要優先保護的存在。

  「但木葉為我們遮風避雨,這是不爭的事實。」

  「真不愧是木葉白牙的兒子。」泉奈笑道,「你遲早會成為一個比你父親更優秀的忍者。」

  當年父親因為選擇放棄任務去拯救夥伴,致使村子利益受損的行為備受爭議,卡卡西親眼見證了本來意氣風發的男人變得消沉痛苦的模樣。若不是得知消息的柱間等人即時出面制止流言,並公開對父親的行為作出表揚,或許父親就會追隨母親的腳步離開了也說不定。

  儘管最後結果是好的,父親最後也從第一線退下去當了帶隊上忍,此事仍在年幼的他心中留下心理陰影,因此卡卡西才萬般堅持忍者必須要遵循規則行事。

  如果沒有帶土,他早就成了放棄夥伴的廢物。

  然而長輩有要求,晚輩怎麼能拒絕?卡卡西只能苦笑著應下泉奈這個期許。

  要不了多久,手術室的大門唰的一聲打開。

  卡卡西站了起來,看著邊脫手套邊低聲交談,並肩走出的千手兄弟,「帶土、帶土沒事了嗎?」

  「手術很成功。」順手將手套塞進一旁的垃圾桶,柱間拉下髮圈,為避免干擾手術而紮起的長髮散落肩頭,被隨意地向後撥去,「已經沒事了,好好復健的話恢復原本的狀態並非不可能。」

  「太好了。」卡卡西彎下腰,深深一鞠躬,「真的非常感謝您們。」

  扉間頷首接受謝意,走到泉奈身旁,捏捏愛人手感極佳的臉頰,低聲道:「不是讓你先回去了?」

  「怎麼?」泉奈笑吟吟地拍開不安分的手,「我是來找哥哥的,不行嗎?」

  柱間笑看又開始鬥嘴的兩人,那是結盟前的他們從未料想到會出現的光景。他拍著卡卡西的肩膀,說:「再等會兒,你就可以見到帶土了。」

  卡卡西不禁紅了眼眶,再度向柱間鞠躬致意。

  本還想再說些什麼,柱間卻猛地看向走廊盡頭,比他更早停下鬥嘴的扉間和泉奈亦是如此。

  一道紅色的身影一蹦一跳朝他們過來,直接跳上椅子,在全場注目下,悠哉地舔起爪子。

  「斑哥怎麼了?」

  「斑說,開會太無聊了,讓你們全過去,是時候結束這場愚蠢的戰爭了。」

  堂堂尾獸卻被人使喚來當傳信使,然而使喚他的人是那個宇智波斑,也沒人敢說他殺雞用牛刀。技不如人,為了生命安全著想,九喇嘛就是再怎麼不爽也絕不能表現出來。

  「看來晚餐泡湯了。」泉奈先是打趣,隨即正色道:「走吧。」

  「嗯。」

  扉間一把撈起被斑派來傳訊的九喇嘛,另一手放上泉奈的肩膀,眨眼間消失。

  見弟弟毫無兄弟愛,走得飛快也不帶他一起,柱間還是難過了那麼一秒。

  「那我也先離開。」他摸摸卡卡西的頭,微笑表示:「帶土就交給你了。」

  不會被放棄,能得到妥善治療,還有時間安心休養。

  那是唯有在和平狀態下能達成的,所以帶土才能活下來,還有能再次成為忍者的機會。

  無論木葉的建立到底是為了什麼,此刻卡卡西都衷心感謝。

  目送柱間離開後,卡卡西跟著被推出來的病床一同前去病房,行至半途他才想起有一個長年來埋藏在心底的疑問沒得到解答。

  宇智波和千手的結盟故事聽起來並無異處,挺正常的。

  但為何前輩們提起那件事大多都是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樣?

  宛如回憶起什麼慘劇,支支吾吾到了最後,都是讓他們自己去問當事人呢?

 


 

 

  #在戰場上秀恩愛,是人性的泯滅還是道德的淪喪?#

  不用邏輯的發糖故事寫起來只有愉悅兩字可以形容。本想分作兩次發,後來想了想還是覺得一次看完感覺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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